萧冬

文笔拙略,社恐预警。
若有做的不妥当的地方先抱个歉。

农廷 小事儿



短篇速打一千二+
一发完
话不多说开始吧


朱正廷眨了眨眼,没反应过来。 

但陈立农难得有这么严肃的时候,应该是什么要紧的事儿吧。 

他走过去,甚至还小跑了几步。 

就看见陈立农一抬脸,咧开嘴冲他笑。 

他莫名其妙,皱着眉小心地开口, 

“农农,有事么?” 

陈立农点点头, 

“有。” 

似乎又觉得自己的语气太过正式,他又摇摇头, 

“没,就一件小事儿。”

 


太忙碌了。 

忙到他心底那点好感还没来得及细细琢磨。 

九个人一起的时间很少,总是今天有人要去拍广告,明天又有人去做代言。 

就像他,现在在飞往京城的飞机上,盖着条毛毯,眼睛盯着赞助商给的信息,脑袋却在放空。 

本来这仅有的休息时间,他应该赶紧拿来补觉,但不可抑制得,他又想起那个人了。 

苹果肌向上顶的时候会出现令人窒息的帅气,却在扯开嘴角的那一刻转化为浓浓的媚意。 

陈立农叹了口气,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。 

不能再想了,会疯掉的。 


飞机没有晚点,陈立农戴上口罩,压低帽檐,祈祷接机的浓糖姐姐不要太疯狂。他抚平了红格子衫上并不存在的褶皱,在助理和保镖的簇拥下走向出口。 

眼睛弯起的弧度不大,嘴也抿得紧紧的,他只是略微欠身,礼貌的目光扫过那些年轻女孩的脸,那一点笑意转瞬不见。 

今天是个酷boy。 


出席活动的过程太平常,甚至有点枯燥。陈立农现在只想找个空点的地方好好的呼吸一下。幸好,他今天任务完成的不错,得到了一小时的假。

陈立农穿戴好,来到京城川流不息的大街。他没什么目的,只是无意识的逛。走走停停。并不担心有人会认出来,说到底,这个团的受众面还是不大。 

他停在一栋大楼前,银幕上正放着团里某个成员的应援视频。 

你从下往上看,看他下颚削尖的曲线,看他整齐排列的白牙,看他英挺的鼻梁,看他眼角的绯红,和碎在眼底的星光。 

陈立农突然想起一句不知在哪里看到的话。 

你看见又看不见他, 
是他回到了他的伊甸园。 

两三分钟之后,他回过神,彷佛站了一个世纪那么久。 

少年人总是这样,易入戏又易出戏。 

陈立农叹了口气,低下头转身离去。 

太矫情了,这不行。 

背后大屏幕上的声音散在他耳边,散在五月京城凉如水的空气里。 

“三年零一个礼拜,才学会如何...” 


是夜,陈立农失神的望着酒店的天花板。 

空气里情欲的味道氤氲又发酵,顺着鼻腔被吸进肺部,单薄得愈发浓厚。 

第几次不记得了,做这种事的时候想到的人是他。 

陈立农用干净的那只手摸索着打开灯,跳下床去了浴室,过了很久才湿漉漉的走出来。 

一夜无眠。 


又不是小说里的桥段,怎么冲了凉水澡就能感冒,陈立农呼出一口带着病的热气,他有点郁闷了。 

助理很着急,原因复杂。千言万语在陈立农亮晶晶的双眸的注视下,最后也转化为一个叹息。他买了药,照顾陈立农直到他有所好转。 

陈立农病着,双眼有点迷离,耳朵也有点听不清,依稀是他助理絮絮叨叨说着,“心里装着秘密尤其是最深最重的秘密的人,每走一步都累得要命。你要是心里揣着事,就想办法抖落明白,一病耽误多少事儿...” 

后面就听不清了,虽说也没听懂多少。 


只有一个晚上给陈立农自愈,他居然也就好了。第二天出现在各大站子的照片上的,依旧是那个元气满满的少年。 

陈立农自己很清楚。 

烧刚退的那晚,他在浴室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还是决定了一件事。 

于是,活动结束后,他飞回大本营,叫住了同样刚完成工作的朱正廷。

评论砸向我ba

农式比心.jpg

评论(3)

热度(41)